末法時代
We haven't had that spirit here since 1969.

貨不對板

  • NC-17
  • 一次意外的嫖宿事件
  • 被花菜太太的圖trigger後的性幻想產物

柯克兰推开酒店房间时,有一会儿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在里面等待着他的不是他一直以来在性爱上的理想型——三十岁上下、技艺娴熟、带点冷艳气质的知性美女——而是一个翘着腿趴在床上、身穿情趣服装却显然什么都不懂的小男孩:渔网袜、小皮靴,只能遮住下半臀部的短裤与黑色马甲连为一体,中间镂空处若隐若现的臀缝间有个可笑的毛球尾巴,略显松垮的校服款白衬衫包裹着尚未抽条的细弱骨骼,额前一缕头发顽皮地翘着,发卡上的兔耳朵一直一弯。

——论长相倒是非常漂亮。蜜金头发,湛蓝眼睛,面庞圆润可爱。见他不语,男孩微微抬起压在交叠双腕上的下颌,视线斜睨过来,好奇地将他上下打量一遍。

“先生,你不是来买春的吗,怎么面色不善?”

“我记得自己在需求表格中填得清清楚楚,要找一位成熟款的女士。”柯克兰挑起眉毛,在“女士”一词加上重音,“中介机构再三发邮件确认没有问题,然而依现在的情况看,显然是欺诈。”

“你约得太急,成熟款的姐姐们今天的工作都已经排满了。”床上的少年翻了个身,小心地向他靠近一点,眼睛状似无辜地眨动几下,“我就自告奋勇地说,让我试试看,保证能做成这一单。”

“你叫什么名字?”

“目前只能告诉你缩写是AFJ。”

“多大了?”

“十六岁。”

“说谎会被魔鬼吃掉舌头。”

“好吧——十四岁。”

“才这么小,就出来做这种歪门邪道的事情?”

“我是个冒险主义者——何况谁不喜欢钱呢?”男孩撇了撇嘴,“再说,嫖客有什么立场指责风俗业者歪门邪道?没有买方就没有卖方——”

“……还是个伶牙俐齿的小孩。”他走到床边,俯身盯着他,“在学校成绩不错?”

“你怎么知道?”

“既然如此,劝你迷途知返。”

“才不要!成绩不错和我需要一个sugar daddy之间不存在矛盾。”男孩拽住他的袖子,“先生,你想在床上、沙发上、地毯上、浴室里、还是那边的落地窗上?我都可以——”

“口气不小。”他抽出袖子,走到沙发旁坐下,“那么先向我展示一下你会做什么。”

男孩得到许可,面露几分欣悦,却仍被他捕捉到了举手投足间遮掩不住的紧张。柯克兰像感到有趣似的拍了拍腿,小兔子便轻盈地来到他的膝头上,毛球尾巴和弧度恰到好处的臀部一起落入他掌心里。下一秒钟,一个温凉而生涩的吻若即若离地贴了上来——然而就在他试图撬开紧闭的双唇时,对方不知所措的反应再度印证了他的猜想:这是个雏儿。

“你真的行吗?”他忍俊不禁地停下,还颇为爱怜地刮了眼前小巧的鼻梁一下。

“不许笑场。”男孩抓着他的头发说,又凑过来狠狠咬了他的嘴唇一口,“不许看不起人。”

“这是对待顾客的态度?”

“不是顾客,是sugar daddy——有义务宠着我。”

“我可不记得自己有答应过。”

“没有吗?”男孩扭过头,虹膜猝然浮起一层可怜的雾气,“那要怎样才能答应呢?需不需要——deep throat?”

他还未及回答,柔软的双手就按在了他的腰带扣上,又使坏般往下滑了一点,隔着布料揉捏起他的裆部。柯克兰自然不是圣人,没过多久便诚实地起了反应,硬挺的下身从拉开的裤链间被解放出时,他的指尖也在男孩的呻吟声中暗示性地抚上了毛球尾巴下略带湿润的洞口。此后的事情则顺理成章了:男孩逃也似的滑到地上,却在他无情评判的眼神下重新敬业地工作起来,先是小小的舌头和牙齿像舔弄棒棒糖一样试探着服务,然后是细滑的口腔,却只堪堪包裹住不到一半——于是他按住男孩的后颈和下颌,收回短暂让出的主动权,在已被摩擦得红肿的嘴唇间温柔地出入几下,再趁男孩渐渐失神加重力道,半强迫性质地促使他履行了deep throat的诺言。

伴随着清脆的咳嗽声滴落的是刘海和睫毛上的精液。并不很多,仅是一点余量,大部分都留在了深窄喉咙里,被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动物猝不及防地吞了进去,只有几缕乳白痕迹在唇角色情地蜿蜒而下。

“还要继续吗?”

男孩止住咳嗽,扶着歪斜的发卡,倔强地点了点头。

柯克兰叹了一口气,把脚边已因窒息而有些脱力的躯体抱到床上。男孩柔顺地在他怀中展开身骨,分开的双腿缠绕在腰侧磨蹭,手臂依恋似的搂住他的肩膀。他拂开掌心下汗湿的额发,凝视了一会儿发烫的小脸,在男孩怯怯地抬手挡住双眼时低头与他交换了一个带着腥膻气味的吻。微耸的粉色性器在他有技巧的照料下很快挺立起来,这已经暴露了自己全无经验的雏儿开始断断续续地小声抽气,其间夹杂一些娇媚的呜咽,显然是尝到了强烈快感却因过度羞涩尚未掌握叫床的本领。他见状收回手,在臀部、脐眼、乳头蜻蜓点水地逡巡一番,待男孩愈发无法忍耐时,伏在战栗的耳骨边低声道:“做个乖孩子,想要就好听地叫出来。”

“不,”男孩意识朦胧地摇了摇头,“啊——不、不要绑住。放开我!”

“刚才不是还说做什么都可以吗?”

“呜、没有说——”

“果然还是个小朋友呢。”他拨弄着已浸满体液的毛球尾巴,指腹在被领带捆住的性器和紧致的穴口间来回打转,不顾男孩濒临高潮却被扼住的无助呼声从容不迫地狎玩,“鉴于你的年龄,这次我不会进去,但要让你知道——对于胡作非为的坏孩子,一定程度的惩罚是必要的。”

“明明是个流氓,还装什么绅士腔调——”

“明明想找sugar daddy,却连这点手法都经受不住?”

他一边佯作严厉地斥责道,一边将他的小兔子翻了个身,使其背对自己,拆解开连身的马甲和短裤,又将渔网袜褪到一半,在丝滑的大腿内侧插入一只手,像是鉴赏质地般摸索一遍才切入正题,模拟性交的动作快速抽送起来。男孩耳根泛红,腰腹轻颤,无意识地甩动皮靴,不知是在躲闪还是想贴得更近,口中仍念念有词着骂人的破碎言语。“再夹得紧一些。”他毫不留情地下着命令,右手扶住形状仍带些脆弱感的髋骨,左手捉紧不安分挣动的脚踝,帮男孩严丝合缝地并拢双腿。未经人事的性器在束缚下可怜地吐出清液,被挤压在床单和耻骨之间一下下承担着急促的撞击。

“啊,不——!要死了——”

到达巅峰之前,他总算慈悲地解开领带系成的结,允许男孩哭叫着释放出来,然后再度翻转过他的身体,射在正不断细细抽搐的小肚子上。

“现在就要死了,以后可怎么办?”

柯克兰轻轻拍了拍男孩的肚子,意味深长地说道,继而微笑着站起身,用堆在一旁的情趣服装盖住狼藉的精液,又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被抓得散乱的衣襟,才回过头——兔子正晃着长耳往被窝里钻去,潮红的面颊却仍朝向陌生欢愉的来源不舍地仰起,他回味着这局意外成功的狩猎,刚巧对上那双惊魂甫定、半张半合的蓝眼睛。

fin.